不值班,但连续住在学校,大概是第四天了吧——婆婆的状况不是太好,我于是决定自己住在学校——不是躲避,是为了让文能安心在医院陪护。一向柔弱的我,早已沦为他照顾的对象,尤其是搬新址后超负荷的工作,更是给他多添了不少麻烦。“既然我不能给你更多的帮助,但我至少可以不再拖累你”——听了我这句话,他终于答应我暂住在学校。
一向不吃晚饭,于是下午的下班时间便没了清晰的界线,第一天一直忙到七点才下楼,恰好遇到晚饭后准备到校园里疾走的霞,于是央她等我一会儿,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到宿舍里换了运动装束,于是这四天来每每到了晚七点,我俩就开始了一个小时的校园疾行——关键的并不是疾行,而是疾行过程中的交流。两个年过四十五岁的女人,彼此交流着岁月馈赠给我们的启示,主题竟然惊人的相似:看淡一切,唯有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才是根本。
渐渐地我发现,上周三开始就萦绕在我心头的烦躁与郁闷不知何时已经悄悄隐退了!到了这个年龄,好像不需要再问什么收获了,埋头耕耘,问心无愧即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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